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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握住齐言的手，小小的手指轻戳着他掌心的老茧。

齐言知道聂瑶心里在想什么，“我答应你，我不会杀人，但是我会折断他的羽翼让他没有机会再害人。”

这是齐言做出的最大让步，他不是个无情的人，但是，他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威胁到自己最重要的人。

就上次安如雪的事件，如果没有齐敏在帮助安如雪，安如雪是不可能如此轻易的进入齐家的城堡内，还混进齐言的房间里。

他们两个狼狈为奸，光是凭着这一点齐言就有理由让他们消失，只是，他的小女人不喜欢这样血腥的场面。

“去收拾一下东西，今天回本家住，这里不太安全。”

“好。”

聂瑶去收拾好行李，当天就跟齐言搬了回去。齐言的住宅内又换了新的一批人，都是齐言的心腹，齐言还给了一把手枪给聂瑶，当做防身。

只是，聂瑶并不知道开枪，晚上的时候齐言就带着聂瑶去了靶场，也把小宝给带去了。

靶场很大，连空气重都散发着子弹的硝烟味，空气沉闷的让人十分压抑，一进入这个地方，聂瑶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她在空气中闻到了血腥味。

聂瑶是成长在温室中的花朵，并不知道黑暗的残酷，而齐言，从小就是在训练场上过来的，他开过枪，杀过人，已经习惯了黑暗中的生活。

“瑶瑶，我教你开枪好吗？”齐言抓住聂瑶的手，一字一句道。

聂瑶是拒绝的。

“别害怕，我们不杀人的，我只是教你怎么用，以后留在身边防身。”

聂瑶抿着唇，还是不太愿意，其实，她是怕枪，她害怕那种鲜血从人的身体上涌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