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跟着这些人,我独自向山谷上走去,一是想站在高处看看下面所谓的以诗会友到底是怎样的一番盛况。一方也想在高处清静些,欣赏风景,就是要安静,才能让自己的思想溶于风景。
我慢慢的爬到了半山坡上,这时也才看清整个情人湖的全貌:情人湖的样子像个泪滴,一条小河把它和运河相连,和远处宽广的镜湖遥遥相会,就像运河流的眼泪。在情人湖周围载满了奇花异草,现在真实初夏,长得郁郁葱葱。刚才那人所说的以诗会友的地方应该是情人湖中一座离湖边不远的一座小亭,现在小亭正对面的湖边上现在围满了人,估计在情人湖游玩的人除了我之外都去凑热闹去了。
“咦!”背后传来一阵惊呼声,好像在奇怪这里竟然还有人。
我扭过头一看,在我背后又一个年轻的公子,和许多才子一样,手拿扇子,腰悬宝剑,正好奇的打量我。
看见我回头看他,那公子脸微微一红,连忙上前几步,行礼道:“打搅公子雅兴,小生实在对不住!”
刚才那公子一走过来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等他一说话我就明白哪里不对劲了。他那是什么公子,分明就是一女子。可能出于方便的原因,着了身男子打扮。我可不是什么梁山伯,和祝英台相处了许多年都不知道别人是女儿生。而眼前这人,虽未施粉黛,但由于以前用过胭脂水粉,身上那股幽香始终不可能完全去掉,在她一过来时,一股幽香已经扑鼻而来。同时,她把自己的声音装成很低沉,但女儿家娇滴滴的声音始终不容易改变。也许她感觉自己完全觉察不出来,要想瞒过我,可不那么容易。最重要的就是她耳边有两耳洞,冬天戴帽子可能看不见,现在是初夏,头发又未遮住耳朵,一眼就看出来了。
见别人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我又怎么好揭穿别人?看见她向我行礼,也马上回礼道:“不妨!”
她看见我脸上没有厌恶表情,也放下心来,站在我旁边,看着下面那一群才子在哪里等着别人才女出来打算大显身手,奇道:“怎么公子未去参加下面的诗友会?”
“诗友会?”我一愣,大概就是刚才那个被我抓住的人所说的以诗会友吧,便平淡的说道:”我才不会那么无聊!“
“无聊?”她微微一惊,然后有一点点生气:在上凌,只要是稍微有点才学之士都知道情人湖的诗友会,更有许多人甚至不远千里来参加。然而现在这个被广大学子赞誉的诗友会在这人眼中竟然成了无聊的东西。同时她也开始仔细打量起我来:勉强还算英俊的面容,只有有些黝黑,相必那些油头粉面的才子门,多了些男人的气息。手上无扇子,腰无宝剑,看样子不想像读书人。这人的眼睛则显得很深邃,嘴角微微仰起,看着下面满是嘲讽。顿时她有些好奇,问道:“兄台为何说无聊?要知道这可是上凌才子的一大盛会,出了不少名家新作!”
对于她的好奇心我还是理解,同样的我的立场也很坚定,便说道:“作诗,讲的是触景生情,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可不是给你和你周围的人事,一,景没有任何关系的题目在哪里想破脑袋!”
她一听,眼睛一亮,喃喃低语道:“文章本天成,秒手偶得之!”然后一拊掌,赞道:“好句!”
我微微一笑,我现在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虽然这诗不是我作,但是对于别人的赞誉,特别是美女的赞誉我还是欣然接受。不过有些对不其陆游大叔,但是一想到我也是在为他作宣传,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